“不知奴家是否有幸知晓郎君姓名?”秀秀柔声问道。她的声音很甜腻,很容易让人想起柔软的床榻,这或许是她能成为醉春楼头牌的重要因素吧。
李信知道这人打着什么主意:想来无非就是营造一段才子佳人的故事,抬高她的身价而已。他并不想与这样的家伙深交,便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道:“我叫赵玉。”
陈幼澜和秦怀玉也立即猜到了李信的心思,所以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反应。
“原来是赵郎当面,奴家有礼了。”秀秀又行了一礼,道,“奴家有个不情之请,还望郎君可以成全。”
“你说说看。”李信道。
“郎君之才华让奴家好生倾慕。还望郎君能把这张字纸赠予奴家,好让奴家能日夜观想,不忘今夜之事。”秀秀媚眼如丝地说道,身子还不留痕迹地向李信更加靠近了几分。李信甚至能透过衣服感受到她弹性惊人的手臂。
李信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忙道:“这你别问我。你问她,刚才是她为我代笔,这张纸该如何处置,自然也应该由她来决定。”说着,他抬手指向了陈幼澜。
陈幼澜没想到李信会这么说,愣了一下。面对秀秀期待的目光,她似乎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尽管她私心很想把那张纸要回来,但它毕竟已经到了别人手里了,强行再要回来未免有些失礼。
罢了罢了,反正已经记下来了,送给她就送给她吧。
陈幼澜只好强忍心痛,故作大度道:“那就送给你了。”
秀秀大喜,又欠身一拜道:“谢谢小郎君相赠!”
谢过陈幼澜之后,她在李信面前放下一块锦帕,故作娇羞道:“郎君一会儿莫要贪杯,勿忘妾身还在房中苦苦等候。”说完,她便飞速地逃走了。
李信这才想起一件事:今晚诗会的第一名好像是要跟这个秀秀姑娘下一晚上五子棋,啊不,围棋的这特么真的不是惩罚吗?
秦怀玉促狭地取过秀秀的手帕看了看,又将其扔回李信怀里,笑道:“你今晚可有艳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