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一让!”

安宁赶走了江夏,自己拿着一个斧头,高高轮起,狠狠落下。

“碰!”

一道深深的斧头痕迹,在树上出现。

接下来,江夏亲眼目睹了什么叫精准的暴力美学。

安宁手里的斧头,从头到尾都没偏过一点点,真是做到了指哪打哪。

这个时候的江夏,还有时间调侃自己:要是自己和安宁成为了一家人,他一定会很老实很老实的。

一棵树,安宁在无人帮助的情况下,砍了快一个小时,终于砍断了她和江夏站在树的另一端,安宁最后一脚飞踹,树朝着两人相反的方向倒了下去。

接下来,弄断驳杂的树枝,保留主干,用麻绳扎一个筏子,一根木头的重量,两个人还是可以弄下山的。

江夏在前,安宁在后。

两人通力合作,互相信任,一起把树干滚下山。

“江夏!”

安宁手部发力,绳子被绷紧,江夏侧身站好,向上看去。

“你闻到了吗?”

江夏没有怀疑,曲动着鼻子闻了几下。

“好像火……”

两人目光对视。

“横过来,好像在那边。”

安宁精神力已经散开了,寻找着味道的痕迹。

两人一起发力,把木头横在了几棵树上,停留下来,人奋力奔跑,朝着火源跑了过去。

“安宁,救不了就跑,知道吗?”

“放心!我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