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这样的伤势,显然不是在家里就能处的,江爷爷打算是去市里,或者去省里,甚至是京市。

但江夏一身刺骨的寒凉,让他们慢了一点,加上唐师傅有烫伤膏,所以在家里等一等。

“谁——-谁——药?”

江夏的嘴皮子被冻的不是很溜。

“安宁。”

两个字,让江夏想坐起来,被江爷爷按下。

“先上药,安宁不会说谎的,更不会无的放矢。”

唐师傅也这样认为。

两个人合作,把江夏手上的纱布摘下来,用清水清洗了一下,准备重新上安宁准备的药。

江夏任由两人摆弄,一言不发。

她知道。

这是江夏心里充斥的唯一一个想法。

不过,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他只是不想安宁有思想上的负担,但是她来送药,代表着她知道自己的情况,也代表着她不在乎,或者说他的伤势更重要一些?

江夏分析分析,给自己分析的高兴了。

“不是,你是不是傻了?不疼吗?你笑什么?”

唐师傅看见露出傻小子笑容的江夏,真是没眼看。

另一边的江爷爷倒是有几分猜测,这是心里暗美呢。

“不疼啊,一点也不疼。”

江夏也不胡思乱想了,思绪收回来,看着自己烫伤的手。

安宁送来的液体,被均匀的涂抹在江夏多手上一层,江夏只感觉手上连着心跳的疼痛感,渐渐的消失了。

这个药效———太过神奇。

“啊———不行,不行,别碰我。”

江夏呲牙咧嘴的喊叫起来,不敢动自己的手,又恢复了之前的疼痛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