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兄弟再次听见安宁这个名字，心里已经拔凉拔凉的了。

他们送走了张厂长，老杜对着杜三说：“明天准备八八八的礼金。”

“知道了大哥。”

杜三儿答应的没有一点怨言，至于之前的怨恨，想报复的心思，早就烟消云散了。

做他们这一行，最重要的便是识趣。

两兄弟坐在板凳上，开始回溯今天和安宁发生的过程，检查这个过程是不是有什么纰漏。

还好，他们挨了打，还被送了纸钱，他们也没有说明天要做什么，确实有挽救的可能。

两兄弟回溯推盘之后，心里平静了不少。

“来，喝点水——”

“大哥———“

一句大哥，让老杜手里的茶壶撒了些水出来。

这一次的小弟没有喊，而是附在了老杜的耳边上，声音很小的回报了一下。

“啪嚓！”

水壶完全跌落桌面上，老杜没时间会，站起身对着后面的杜三儿说：“收拾干净，我出去一趟。”

老杜跑出去了。

杜三儿听话的收拾着茶水的污渍，越擦越心凉，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八八八是不是不够了？

老杜一出一回，都没有两分钟。

杜三儿看着低着头回来的老杜，开口问：“东城街？绿天地？安宁？”

每一个问号，都得到了老杜肯定的点头。

老杜坐在一把椅子上，对着杜三儿书：“四个八吧。”

“四个？”

杜三儿看了一眼门口，一根手指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