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一瘸一拐走着的时候,一道欢快的音乐响起,音色很是独特。

巡着声音,安宁在街道边上看见一位不修边幅的老者,面前有个破口的瓷碗,里面有三分钱。

老者闭着眼睛,手上的二胡被拉的欢快。

安宁好奇的听了好一会,原来二胡……不只有哀乐。

一曲结束,安宁拿出两毛钱,放在老者碗里。

“谢谢。”

“您能看见?”

安宁与老者面对面,只听老者摇头晃脑的说:“胡说,我一个瞎子去哪看见,我就是感觉到有人了。”

安宁精神力一扫而过,没有戳穿老者。

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她又转身回来。

那把二胡……

没坏。

安宁试探的将一缕精神力附着在老者手里的二胡上,精神力似乎被吸收,对面的二胡像一只没有吃饱的小宝宝,试图吃的更多。

“还要听点什么?”

“您还会什么?”

安宁来了兴趣,放下拐杖,坐在老者的旁边。

一个老瞎子带着一位漂亮的瘸子,新组合就此产生。

老者没回答安宁的问题,拉了一首十分有名的二泉映月,悲伤的曲调,加上独特的组合,吸引了不少行人的驻足。

看的人多,总有那么一个两个会给上一分,两分钱的。

老者拉了一个小时,安宁坐着听了一个小时。

结束后,老者背着二胡,捡起地上的碗,准备离开。

安宁虽然对二胡很感兴趣,但也没准备强买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