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放虽然摔在秦应寒屁股上,但也有些懵,于是从哪里摔倒就从哪里坐下为。
“应寒,你这辈子有过朋友吗?”
秦应寒趴在那里,压的蛋疼,“郁玺良。”
“我是说过命的朋友。”百里放加上前缀。
秦应寒越发疼的说不出来话,摇摇头,“那没有。”
“就是啊!本院令这辈子把所有时间都浪费在学术上,以致于古稀之年竟无一人能陪我把酒言欢。”
秦应寒不以为然,“院令不嫌弃,应寒可以。”
“你能让本院令像那样……”百里放指了指墙外那片桂花林,“像那样开怀大笑吗?”
秦应寒仔细听了听,隐约辨出是温侯,“温侯在于谁喝酒?”
“战幕。”百里放羡慕道。
“整个大周朝谁人不知战幕跟温侯关系好,这个……应寒怕是做不到让院令笑成那样。”秦应寒不想笑,他现在只想哭。
哈-哈-哈-
百里放突然放声大笑,笑声像极了时不时从無逸斋飞过的乌鸦。
嘎-嘎-嘎-
“院令?”秦应寒有点儿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