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萱细数了一下方云浠恨的人,郁玺良不算,温宛跟花拂柳都是她最在乎的人。
尤其温宛。
那可是她最宝贝的侄女呢。
温若萱扫过四处,视线最终落在两个凳子中间,绑她跟方云浠的人真是懒,竟然用一根绳子连着她们两个,断一下都没有。
“本宫听宛儿提过你,起初……起初是死了二十几年?”温若萱边与方云浠说话,边用仅能转动的脚踝去勾落在地面的绳子。
方云浠怒视温若萱,没有回答,眼神中甚至存着轻蔑。
“蛊患案是你闹出来的吧?”温若萱挺着身,用力绷直脚背,脚尖刚好点到麻绳上。
提到蛊患,方云浠恨的咬牙切齿,“蛊患是温宛搞出来的,那个祸害,贱人!”
温若萱抬头看她,“在本宫面前骂我的侄女,你确定合适?”
“花拂柳跟你是什么关系?”方云浠冷眼扫过去,对于温若萱用力勾绳子的举动嗤之以鼻,绳子表面是麻绳,里面包裹的是牛筋,自救根本不可能。
温若萱倒像是认真想了这个问题,“本宫喜欢的男人。”
方云浠愣住,随后鄙视,“不守妇道!”
“不守什么?”温若萱挑眉。
“妇道!”方云浠恨声道。
温若萱听清了,“不守就不守吧……说说你,怎么又活了?”
“大难不死!”
方云浠见温若萱将地上麻绳缠在脚尖,皱眉,“你要干什么?”
温若萱不答反问,“方神捕觉得是谁把我们抓到这里的?”
“不是花拂柳?”彼时她就只觉眼前一黑,睁开眼睛已经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