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相言走向人群,“你们要真想帮杨氏,现在就该去找杨氏,劝她到大理寺报案!跑到这儿来殴打朝廷命官?
你们要都是杨氏的孝子贤孙本官不追究你们,你们是吗?”
“大人,我们只是看不惯邢栋……”
“看不惯别看呐!谁叫你们看了!”宋相言干脆走进人群,“就有那么一群蠢货,人家拿了银子的在这儿嚷嚷的欢实,你们没拿银子的在这儿义愤什么填膺!大冷天,你们是家里没人了么跑到这儿嚎丧!”
“就算不是欺女霸男,邢栋跟司马瑜关系也不一般!他们男男……”
“人家男男女女的妨碍到你了?再说男男怎么了?本官与吏部尚书苏玄璟也走的很近,我们夜夜去你家笙歌了?”宋相言一语,全场皆静。
噗—
马车里,正喝银耳羹的温宛没忍住。
不等擦净身上污秽,温宛整个身子靠向车帘方向,耳朵竖起来,眼睛瞪成铜铃那么大。
“本官与苏大人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我们情比金坚,作古不变!”宋相言扯着嗓子表达自己与苏玄璟之间子虚乌有的关系,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恨不得当场洒下两滴毛毛雨。
人群死寂无声,所有人心里的震撼无法用言词形容。
邢栋欺女霸男哪能跟宋相言口中的香艳事比?
真正过来起哄看热闹的百姓瞬间竖起耳朵,藏在中间的聪明人知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