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御点了点头,“百里胜真是罪大恶极。”
桌边三人默。
最终还是一经抢先开口,“据贫僧所知王爷膝下有子,不幸战死于牧野一役,此战原不该令郎出任先锋一职,是先帝执意下旨,却不想令郎去时意气风发,回来却是马革裹尸,因为此事你一直记恨先帝,直到先帝驾崩你都未至驾前见上一面,甚至没有守丧……”
啪—
一经说到瑞王痛处,令其蓦然起身,重拍桌案,“一经,你放肆!”
“萧肃轩,行军打仗难免死伤,先帝派令郎出战时也未想到会如此,那一役打的艰难,死伤数万。”温御亦起身,挡在一经前面。
“你二人到底想说什么?”
温御也不客气,“怨恨先帝,是你不该!”
正厅再次沉寂,瑞王眼中愤怒化作无尽悲伤,“本王的儿子因先帝一时兴起派去打仗,好好的一个孩子,出门前还与本王说回来会给我庆生,可结果呢?”
温御跟一经虽然知道他们的做法不人道,可为查出与尊守义同流合污的人,他们也不后悔戳瑞王痛处。
“若我大周子民皆如王爷这般,因丧子就怨恨国君,该是何种场面?”温御冷静开口。
“你没丧子又岂知他们不曾怨恨!”
瑞王愤怒至极,拍案而去。
正厅,温御缓缓坐下来看向一经。
两人对视,“他是真恨先帝。”
一经点头,“所以……”
“我们须得留下,耗着他。”
一经表示赞同,“除此之外,我们还须找出证据,揭穿他。”
不管缘由如何,与尊守义勾结背叛先帝就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