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唱一和,听的周帝后脊发凉。
“翁怀松被尊守义抓走了。”这是一经的结束语。
萧彦看向背脊紧紧靠在北墙,脸色煞白的周帝,“两具干尸跟皇兄活血都在翁怀松那儿,而翁怀松又在尊守义手里,皇上觉得与尊守义相比是他更具威胁,还是我们?”
周帝没有回应,而是转身扶墙走上阶梯,脚下虚软时险些跌倒,看上去十分狼狈。
石门闭阖。
萧彦与一经脸色突然变得凝重。
“大师觉得我们刚刚那番话,能不能挑拨了他跟尊守义的关系?”
一经轻轻阖目,“贤王殿下放心,皇上的心思有多窄,贫僧是领教过的。”
萧彦点点头,“该我们做的事我们算是做尽了,接下来就靠他们了。”
一经薄唇微动,念起佛经。
这是他第二次乞求佛祖保佑。
第一次是先帝病重的时候……
城郊,羽林营。
自派司马瑜去护国寺后,温宛跟萧臣一直在主营帐里等消息。
看出身边之人心焦,萧臣拉住她的手,“没事。”
温宛瞬间收敛起那抹焦躁不安的情绪,抬头看他,“你叫戚沫曦以令牌护魏沉央他们离开,是想宣战?”
“是想告诉皇城百官,我不是没有准备。”
萧臣看向矮桌上的布兵图,“眼下皇城官员里持观望态度者大有人在,倘若我与尊守义斗起来,他们若依旧持观望态度还好,我只怕他们站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