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外,萧桓宇听到御医禀报后看向战幕,“父皇离开前御医诊断,父皇已经中毒半年。”
战幕点了点头,毒自然不会是尊守义解的。
只是事到如今谁下的毒,谁解的毒并没有那么重要。
“皇上醒着?”战幕看向跪在地上的御医。
“回军师,皇上醒着。”御医据实回答。
战幕退了御医。
“老师?”见战幕要进去,萧桓宇轻唤。
战幕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即而入。
萧桓宇则摒弃左右,不许任何人靠近 。
寝殿内,战幕迈着缓慢的步子走向龙榻。
榻上周帝双目紧闭,丝毫没有想要睁开的意思。
战幕也不强求。
他坐到床榻旁边的木椅上,面向眼前这个他自小看到大的皇帝,“尊守义已经被臣等抓进天牢,他交代了一切。”
榻上没有回声。
战幕相信周帝醒着,那两个医术不怎么高超的御医不敢说谎。
“确切说他不是真正的尊守义,而是藏在暗处的影子,他们是双生子。”战幕无比有耐心的将昨夜发生在皇陵的事讲给周帝,最后说到遗诏跟密令,“皇上所知密令者是温御,一经,郁玺良跟贤彦,并没有老夫。”
龙榻上,周帝为此事探究了好久。
“皇上且容老夫说几句肺腑之言,众人之中,唯有老夫可以理解皇上看到遗诏时的愤怒跟不甘,因为在某个角度,老夫也是嫉妒死温御他们了。”
“我气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