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也跟着红了眼眶,“难不成你要我眼睁睁看着姑姑在里面等死?”
“御医!”秋晴抹了眼泪,“县主要是能把御医找来,一定能救娘娘!”
“对对对!”急中生乱,温宛怎么没想到这个。
就在温宛转身时,秋晴又拉住她,“不能是御医院里的!”
“为什么?”
“瘟疫非同小可,要是被人知道,娘娘很有可能会被……”当年瘟疫秋晴虽然,可她清楚记得当时一个疑似瘟疫的宫女被人扔进火坑!
温宛突然停下脚步,脑海里顿时浮现出父亲跟母亲的影子。
心,陡痛。
“我知道该找谁!”
温宛看向秋晴,“你且在这里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也别跟任何人说姑姑的情况!”
“奴婢知道!”秋晴抹泪,“县主快些……”
瘟疫之骇,家家有伏尸之痛,室室有哀嚎之声,或合门而亡或举族而丧。
哪怕她的母亲是神医,仍然死在那场肆虐皇城半年之久的瘟疫里。
温宛不知道她是如何跑出皇宫的,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叫姑姑有事。
绝对不能……
此时御书房,萧桓宇看到萧臣一刻,心中坦然。
“七皇弟坐。”
萧桓宇搁下手中奏折,抬头看向萧臣,“你既来,晚膳就留在皇宫,你我兄弟一起上阵杀过敌,却还没有机会一起饮过酒。”
萧臣拱手,“臣弟此来是想与太子殿下商量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