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禾拿着手里的药膏,慢慢搅动。
“查……”宋相言忽然拨愣一头脑袋,整个人清醒了一些,“你说什么?”
“无事。”
上官禾不再耽搁,朝宋相言脚踝敷药。
除了脚上的伤,宋相言身上伤口无数,上官禾极有耐心,一一为其处理妥当方才停下来。
这时小童已经熬好了汤药,“公子与那位姑娘住哪里?”
客栈与百草堂在一条街上,上官禾吩咐小童与宋相言一起将温宛扶回去。
临走时宋相言付钱给上官禾时给的是银票,碎银子丢在山上了,唯独怀里有几张银票没被扯烂。
银票面额超出太多,上官禾原想拒绝,却在想到宋相言身份的时候收下了,“虽然不希望两位有事,可但凡身体不适,随时来百草堂。”
宋相言记下了……
远在千里,皇宫。
温若萱这几日一直都在服用翁怀松给她配制的解药。
一碗喝下去,略微苦。
见翁怀松在等,温若萱把手伸过去。
她没打扰,静静等结果。
翁怀松白眉皱的越发紧,神色已经是掩饰不住的焦虑。
温若萱原就没有什么期待,见状浅浅抿唇,“翁老不必着急,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不碍事。”
翁怀松缓慢放手,“是老夫学艺不精……”
温若萱笑了,倘若翁怀松说学艺不精,那她真的可能没救了。
“没关系,不管翁老这里结果如何,我都欣然。”
翁怀松深吸了一口气,“贵妃娘娘放心,时间还早,老夫不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