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敏对程逾白那是绝对放心,没待多久就离开了医院。
“白白,你帮我把板子拿过来,我要干活了。”东西昨天就拿过来了,可宋听一直没动,再不赶工真要来不及了。
程逾白拿过她的设备,升起床头,“不舒服就别勉强自己,违约金也不是赔不起。”
“知道啦,我画一会就歇。”宋听的左手受伤,到底有影响,行动有些笨拙,程逾白就在旁边帮她扶着点。
“画工精进了不少。”程逾白看了会说道。
宋听嘴角漾着笑,“熟能生巧,我都学了快二十年了。”
程逾白:“时间过的真快。”
宋听三岁开始学画画,走到今天,程逾白清楚她付出了多少。
“咚咚咚——”有人敲门。
程逾白起身去开门,看见来人挑了下眉梢,“你怎么来了?”
许屹川一身灰色西装,银边眼镜泛着冷淡的光,提了提手上的果篮,言简意赅,“受人之托。”
程逾白侧身让他进去。
“小听,好久不见。”许屹川把果篮放在茶几上。
“屹川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宋听放下数位笔,这几年留学,很少见南城的老朋友,但对许屹川却没有丝毫陌生感,毕竟是许陶宁的哥哥,他们四人一起长大,师承程老爷子,既是发小,也是同门师兄妹,关系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