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放心,我们自有控制的手段。”她凑近,狭长的眉目像是虫类的花纹,在火光下格外诡异:“这么关心他,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你猜我会怎么对付你?”
米丘知道了江冽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也就玩够了。正想要读档,指尖正要一按,对方突然掐住她的脖颈。
“要不然,先从你这张无辜的脸蛋开始怎么样?”
米丘的手一抖,“读档”点成了“存档”。
米丘:“……”
米丘:“??!”
————
江冽将手从一个药人的手臂上收回来,这些人已经不算是药人,更像是野兽。他们不知道疼痛,不知道疲惫,只知道撕咬,然而似乎仅存的一点神智也没有用来对抗兽性,反而看到他忌惮他们的血液,自己扯断手臂,用鲜血撒向他的皮肤。
江冽的半张脸如同被腐蚀,露出红白的一片,然而身体的愈合能力却让伤口缓慢生长,在反复的愈合腐蚀中,他就如同毫无生机的植物,毫无情绪地看着自己绽放枯萎。
在拧断几个疯狂的药人脖子和大部分人的四肢下,江冽已如血人,胸口的毒血让他的胸膛凹陷下一块,几乎能看到鼓动的心脏。
森白的手骨垂在身侧,在鲜血的刺激下,他眼底的猩红又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