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厅之中,唯独剩下了李承韬和李惜惜两人。

李承韬见众人都走了,便悠悠道:“惜惜,愿赌服输!择日不如撞日,趁着福来阁还没关门,不如我们现在就走?”

李惜惜横他一眼,道:“谁说我输了!?”

说罢,李惜惜便端起碗筷,夹了一块肉,直接塞进了嘴里!

李承韬目瞪口呆,“李惜惜!人都走光了,你这是耍赖!”

李惜惜好不容易将肉咽下去,便将碗筷“噔”地放到了桌上,道:“我们赌的是能不能吃上这顿饭,如今我吃上了,所以输的是你!走,去福来阁!”

李承韬双手抱胸,坐着不动,斩钉截铁道:“不去!”

李惜惜却眼疾手快,一把夺过了他腰间的钱袋,道:“你不去就不去,我自己去!”

李承韬气结,顿时跳了起来,“李惜惜,你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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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朝云回房之后,怔然坐了许久,见李俨一直没有回屋,便起身披衣,去了静非阁。

静非阁是李承允的住处,庭院之中有一处宽广的空地,用于习武,对侧的房间亮着灯,那便是他的书房了。

叶朝云进去之时,正好看见青松拿着什么东西出来,他看清了叶朝云,似乎也有些意外,下意识将手背在身后,上前行礼,“见过夫人。”

青松和吴桐一样,不但是平南军的副将,也是平南侯府的家将,自小便养在府中,故而也视叶朝云为主母。

叶朝云看了他一瞬,问:“手里拿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