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惜惜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也迷迷糊糊醒了过来,“母亲又头疼了?是否要回去休息?”
叶朝云道:“我本来还想去看看你二哥,送些点心过去……没成想,身子如此不中用,唉……”
苏心禾道:“母亲,您的一片心意,我会告诉夫君的,眼下您还是先回去休息罢?”
李惜惜也点头,道:“是啊,母亲,送点心事小,身子事大呀!”
叶朝云思量了一瞬,瞧了苏心禾一眼,“心禾,不若你去一趟南郊大营罢?”
苏心禾愣了愣,“我?”
叶朝云道:“不错,你们也知道,承允平日里不苟言笑,我担心他对部下严厉太过,故而想借着看他,送些点心去慰劳慰劳将士们,但眼下我头疼得厉害,若是去了,只怕还要惹他担心了……”
叶朝云说完,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苏心禾垂眸道:“既然如此,那由惜惜先送母亲回去?我去一趟南郊大营,就回府侍奉母亲。”
“不急!”叶朝云道:“你难得去一次南郊大营,也可让承允带你四处转转……好好看一看他平日练兵的地方。”
李惜惜平日里便喜欢舞刀弄枪,对军营有无限的向往,她听到这里,忍不住道:“母亲,嫂嫂与将士们不熟,要不还是我去吧?”
叶朝云幽幽看了她一眼,道:“你昨日的女工做完了么?”
李惜惜呆了呆,忙道:“差、差不多了……”
“什么叫差不多了?”叶朝云毫不留情地开口:“别家闺秀的女工,都做得异常精致,唯有你的女工,做得像鬼画符,竟还敢想着去军营里玩?随我回去,女工不做完不许用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