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只是盯着她,也不吃。

沈岚烟转头进入厨房。

那只矜贵的白猫坐在灶台上,腰背挺直,眼神温温的,仿佛昨晚那场血腥猎杀从没发生过。

它默默把爪子里的血舔干净,处理最后一丝血气的源头,然后往沈岚烟面前推了一个小木盒。

木盒上还残留着猫猫的咬痕。

打开来一看,是一罐金疮药粉末。

沈岚烟心底里揶揄地冷笑:还算你有点良心。

她双手夹着猫猫的腋窝把它抱起来正对自己:“说,你玩了几只猫!”

白猫冷冷地喵了一声,根本懒得回答她的问题。

屋外忽然响起人声:“快,就在镇头。”

“真有此事?太可怕了。”

触发剧情了?

沈岚烟随手把猫抱在手上,随着人群往街的那头走。

那只还在嗅小鱼干的三花耳朵一动,把小三花的尸体藏好,信步跟了过去。

往前跑的人群中响起惊吓的尖叫声。

医馆的重檐翘角上,挂着两个被划得看不清面容的人,身上无一块完整的皮肤。

尸体的恶臭飘荡在空气中,围观群众纷纷捂鼻。

如此残忍的杀人手法,叫人们心生怯意,后退了好几步,差点发生踩踏事件。

白猫忽然有些紧张似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毛也炸了起来,它扒拉着沈岚烟的肩,尾巴不安的甩来甩去。

“谁干的?”沈岚烟发自内心感叹,“这手法,和我有的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