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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治郎。”伊泽杉定定地看着灶门炭治郎的脑门:“你这个疤痕是怎么回事?忍小姐没法治疗好吗?”

灶门炭治郎没在意,他说:“这是我小时候帮弟弟当火盆时留下的疤。”说到这里,他抬手撩了一下刘海儿:“不过最近疤痕的颜色变深了,好奇怪。”

伊泽杉沉默了一下,他轻声问:“冒昧询问一下,你的父亲,额头有疤吗?”

“……哎?伊泽先生怎么知道?”

灶门炭治郎说:“我父亲的额头的确有浅浅的疤。”

伊泽杉微微眯眼:“炭治郎,你父亲是不是一直在修炼火之神神乐?”

灶门炭治郎点头:“是啊,我们家是卖炭的嘛,每年年初都要进行火神祭祀,要在寒冷的大雪中跳一晚上的神乐舞。”

伊泽杉诧异地问:“……跳一晚上?不累吗?”

灶门炭治郎回想说:“父亲好像不会累,只要动作正确,保持正确的呼吸,父亲可以跳一晚上,身体不会有任何损伤。”

伊泽杉这一次沉默更久了,他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炭治郎,你父亲为何会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