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点头。

他来的第一天就有人告诉他,集齐了九个人,其中能活过七天的,便能离开这里。

沙曼试探性地问道,“连你也离不开这里。”话一出口,顿觉心惊。对于这样一个恃才傲物偏又惊才绝艳的人来说,这句话近乎于讽刺。

宫九没有发怒,反而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阮清玉拉住戚竹的胳膊,“看窗外。”

窗户不是纸窗,类似铜镜一样的固体,但却透亮的厉害。

白簇簇的杏花中间夹杂一点淡黄,麻雀扑扇着翅膀,绿油油的小草争着冒出地面。

戚竹皱眉,他记得现在明明还是晚上。

如果不用正常的思维和常识去考虑,只能说明这里的时间是不断变换着的。估计连这间房子的空间也是不断转移。

他们说话的功夫,坐在主座上的人盘里只剩下最后一口面条。

他握住叉子的手不停颤抖,几次将面送到嘴边,又放了下去。

一道凉飕飕的声音飘来,“时间到了。”说完,后面的人架住他的两只胳膊,门边站立的人打开大门。

一阵疾风冲进来,在绝望哭喊声中,男人被毫不犹豫地丢到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