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玉挑起他正在滴水的一缕黑发,“下次不必在这样,戚戚可以吩咐我去。”

戚竹单穿着一件宽大的衣衫,不是很合身,衣衫的尺码过大,衣袍甚至快要拖到地,他睡觉一贯习惯穿比较宽松的衣服。减轻压力,方便入眠。绸缎般的黑发正往下大滴大滴地掉落着水珠,凸显出一种凌虐的美感。

阮清玉突然想到很久以前第一次见到戚竹,微弱的光线下,他还以为对方弱小的像是一只蚂蚁,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捏死。

忍不住心里叹气,当年眼神是多不好啊。把一头狮子看成了绵羊。

“要换件衣服吗?”

戚竹自然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不过他倒是完全不介意,大方道,“一刻钟之后我再用早餐。”

阮清玉低头快速在他的左颊处轻轻一吻,“差点忘了重要的事呢!早上好,戚戚。一天不见,戚戚还是这么俊美。”

戚竹:变态的发情期果然从凌晨开始。

赶在他靠近之前,关上大门。

阮清玉今天心情格外好,毫不介意他粗鲁的动作,“你要沐浴吗?”

戚竹想了想还是回答道,“恩。”

“需要我的服侍吗?”

“滚!”

阮清玉忧伤叹气,今天的浴室游戏计划失败了。

门口的脚步声走远,戚竹总算松了口气,果然对于某人不能有片刻放松,打开门,吩咐人送来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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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的酥酥嫩嫩的小黄鱼,一小盘蒸糕,配上一杯花茶,一碗玉米浓汤,很简单,吃上去却很舒服。

这是这两天来他们吃的最正常的一顿饭了。

陆小凤痛悟除了一个道理,食物不在于做工复杂,好吃就行。

顺便感叹道,“这间客栈造型奇怪,但技巧娴熟,独具匠心。”

后面侍者突然道,“我们称呼这里为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