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你来做什么?”

孙秀青这才想起手上的热粥,递到他面前。

西门吹雪没有接,反而道,“可有人看见你过来了?”

孙秀清摇头,“大家都睡了,我脚步也放得很轻,所以……”

“那就好。”西门吹雪打断他的话,脸上一反常态地扯出一个笑容。

不管是街上流传的话本,还是一些年纪大女孩子口中传述的,都说越是冷冽的人笑起来越美,但西门吹雪这个笑容却很难看,甚至有些扭曲。

人的笑容是不可复制的,最大的原因在于人一笑会同时牵动全身上下一百零八块肌肉,整体呈一个协调的状态。

可面前的西门吹雪,明显只有面上的一层皮在动。

孙秀青似乎察觉到不对,刚想说些什么,腹部顿感一阵钝痛,手里的热粥洒在地上还在冒着热气。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被锋利地小刀开了一个大洞,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西门吹雪’,气若游丝道,“你,你……”

‘西门吹雪’把匕首用力往下一划,孙秀青再也没有说出话的力气了,直直倒向后面。

秀气的脸上白眼仁上翻,神情定格在不可置信和惊恐之上,死不瞑目。

戚竹是被浓浓的血腥味熏醒的,这股味道厚重的让他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门外阮清玉正在拍打他的门,“戚戚,快出来,有人死了。”

戚竹不得不隔着一道房门提醒道,“不想被当成杀人犯的话,就收起你话里的兴奋。”

门外的阮清玉抑制住激动,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戚竹扶额: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是怎么养出来的,明明以前是个忧国忧民,立志报效国家的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