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灵芝盯着脚尖,良久后问道,“你难道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原随云反问,“你想让我说什么?”

金灵芝的眼中似有泪花,“至少也该说句抱歉,你怀疑我了不是吗?”

原随云,“恩,现在也没有完全解除怀疑。”

金灵芝怔怔地看着他,似乎不相信这等绝情的话来源于眼前的男子,他是她的未婚夫啊,是她从小就倾尽所有喜欢的人。

原随云突然说道,“灵芝,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强的,况且我习惯了就事论事,对事不对人。”

金灵芝只听了前半句话,就哭着跑走了。

原随云也没去追,坐在戚竹的对面,对着小贩道,“再加碗馄饨。”

阮清玉叼着个馄饨皮,“你不去追她?”

原随云笑着摇摇头,“她是生我的气,我追过去她也只会更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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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词叫做迁怒,此乃人之常情。

金灵芝现在就很好地将对原随云的怒气转移到丁自明的身上,这个女人在生气的时候有两大种表现,攥紧衣服或是拧手帕,绝大多数情况下她选择了后者,于是丁自明再一次悲剧了。

洁白的手帕拧成一个麻绳,金灵芝神经质般的自言自语道,“他不相信我,怀疑我,现在还不跟我道歉。”边说着边走来走去,过了一会儿,她又重复着同样的话转来转去,只不过丁自明从麻绳状拧成了线状。

“他为什么不跟我道歉呢?”

各种形状在洁白如玉的手中进行着各种造型的变换,经过重重摧残,丁自明终于决定要离家出走,寻觅下一个主人,下一个春天。

这个计划于深夜开始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