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竹似乎感受到他怨愤的目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阮清玉立马狗腿的谄媚一笑,笑容的意思很明显,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戚竹满意的点点头,然后问男人,“你玩骰子多久了。”

男人看着那张银票眼睛都直了,没有一点隐瞒的意思,“有七八年了。”

戚竹,“这条街上的赌场你都去过?”

男人点头,“别说是这条街了,就连方圆十里的赌场我都去过。”

这话是不带一点吹嘘的,一个赌徒不可能背到一直输,也不可能运气好到一直赢,赌场的老板也要挣钱,何况今天你赢了人家的,难保不会有人见钱起歹心或是心生怨恨,所以他经常流连在不同的赌场。

阮清玉看了他一眼,“还挺聪明的。”

男人不好意思道,“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我也没命玩到今天。”

戚竹,“我们在赌场的时候你已经察觉到了。”

这话说的很肯定,只有如此才能解释男人一出门就藏起身来的举动。

男人点头,“你们穿的很好,目光也不在赌桌上,不像是来玩的人。”

在下注的时候还能注意到周围的情况,看来他们没找错人。

戚竹赞赏的看了阮清玉一眼,对方高兴的差点没把尾巴翘到天上去。

阮清玉想想道,“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赌术很好,背部有个貔貅刺青,颈间两颗黑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