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欢摇摇头,“想先学爹爹和父亲的名字。”
楚冬青亲昵地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真乖。”
然后提笔在宣纸上写下自己和东方不败的名字。
楚冬青写字的时候目光十分专注,好像全世界只有字能进入他的眼睛似的,而写出的字则是自称一体,结构严谨而又不显呆板,如若行云流水般,让人高山仰止。
笠欢虽然认识几个字,但写的却是歪歪扭扭,根本拿不出手,看到楚冬青的字之后,笠欢立马不顾坐姿地把身子凑上前去看,就差没扑倒楚冬青的字上了。
笠欢把宣纸拿起来左看看又看看,不住地赞叹道,“父亲竟然比那个夫子写的还要好。”
楚冬青笑了一下,自觉地把这句话转变成饿了赞扬,毕竟在笠欢的认识里夫子就应该是最博学的人了。
见笠欢对写字产生了几分兴趣日,楚冬青趁热打铁,走到笠欢的身后,耐心地教他怎么拿毛笔,然后抓着他的手一笔一划的开始叫他写。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辰,最初的好奇心早就被磨平了,而手下却一直没停过写字,笠欢终于忍不住了,抬起头对着楚冬青可怜巴巴道,“手酸。”
楚冬青笑着继续抓着他的手写下去,“刚开始难免有些辛苦,不过练字贵在持之以恒,现在辛苦点总比以后后悔来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