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被他说得这一串“诳语”气的笑起来,低下头去轻轻撕咬着嬴政的耳垂,随即用手隔着嬴政的衣服,轻轻捏起对方胸前的凸起来揉弄,嬴政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抑制不住的呻吟给打断了。
刘彻吻着嬴政因为隔靴搔痒的快感而迷离的眼睛,笑道:“你放心,总有一天……你所说的诳语,都会变成实话……大实话。”
刘陵去巴结完皇太后就往淮南王那里去,正好刘迁也在,刘陵笑道:“父王,女儿请了皇太后今儿晚上提灯赏花,想必皇上到时候也会去。”
淮南王脸上露出了难色,似乎非常踟蹰,相反的刘迁一听,立时有些惊喜,道:“太好了父王!咱们就趁着天黑守卫不严,把刘彻给干掉!”
刘安更是皱眉,道:“这个办法……不行,寡人还得再想想……”
刘迁一听,立刻急了,道:“父王,您还要想什么啊!已经十年了,您的大计想了十年,再想什么都没了,全被刘彻这个小儿给夺走了!父王,我已经把雷被从军营中叫过来了,他是第一剑客,功夫没的说,就让他去刺杀刘彻,大黑天的,一准儿没错!”
刘安道:“可是你们要知道,如果雷被失手了,护驾不严可是死罪!”
刘陵咯咯一笑,道:“父王,您不必担心这点,女儿早为您想好了说辞。”
刘安道:“什么说辞?”
刘陵笑道:“父王想想看,卫青是什么人?李广是什么人?那不都是刘彻的心头肉么,现在正在集中兵力打击匈奴,皇上不可能不要卫青和李广这两块心头肉,对不对?他们二人除了是打击匈奴的得力大将之外,还是这次巡幸的护驾将军,若是皇上被行刺了,他们二人也脱不了干系,到时候父王只要咬定了若是责罚您,就必须一视同仁的责罚卫青和李广,皇上一定会作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