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个时候饱含着无知的惶恐与期待的羞涩不同,她不想要的。

可身体的状况却是铁证一样逼得她无处可逃。女帝清楚的知道她已经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了。那种生生从灵魂中切割下来的疼痛让她绝望。

路飞!

不,现在的我连想你的资格都没有了。

门锁扭动的声音突然传来,女帝更添烦躁。身体的无力没有降低她攻击性,女帝抄起床头的花瓶就砸过去。

来人敏捷的一抓,花瓶稳稳的被扣在手里。库洛洛走近床头,把那只被用来泄愤的花瓶归位,仿佛一切都很平静的样子。

女帝睁开一只眼睛瞟了他一眼“滚!”

库洛洛却仿若未闻,这时候才发现他手里端着一杯水的。女帝瞬间觉得口干舌燥,全身的细胞疯狂的想要摄取它得到滋润。

库洛洛从背后抱起女帝,把杯沿放在她的唇边。就看到女人像沙漠中的旅人一样急切的吞咽着。

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库洛洛的动作就像抚慰婴孩一般温柔。可他的眼神却看着因为昏睡中不安而衣衫凌乱的女帝开始发暗。

或许是清水浇灭了些许的燥郁,女帝心情稍微平静了一点。不耐烦的推开库洛洛,女帝又看了眼窗外。

“什么时候了?”

“如果您是指昏迷的时间的话,大概5个小时。”库洛洛没有介意女帝的过河拆桥,但也没有自觉的退到女帝能容忍的距离。

女帝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问到“这里是哪儿?”

“放心吧,这里很安静。”正好迎合你现在的鸵鸟状态。

女帝明显听出了弦外之音,有些莫名的看着库洛洛。然后讥笑一声“你,真的是个讨人厌的家伙呢。”

“如果您是指对人心上的揣测让人不悦的话,我感到很荣幸。”库洛洛甚至做了一个简略的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