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不然呢?不是你让我露出来给你看吗?”
托尼磨着牙,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你大可以好好的,慢慢的让我用软布浸了衬衫再掀起来,这样伤口就不会再被撕裂了!”
莫尔拿起了一剂破伤风,在托尼没有反应过来阻拦的时候直接给自己打了一针。打完之后,他面对着托尼的眼神,歪了歪头,“太慢了,不是你说要处理伤口的吗?”
莫尔:“你该不是不会处理吧?”
别说,莫尔还真的说对了,托尼还真的不太擅长这个,而且莫尔这个伤口一看就是需要缝针的那种。
莫尔找出针线,消毒后面不改色的摸索着往后腰扎去,我自己来吧。”
托尼没有处理过这么大的伤口,他还真的不会缝针。
娜塔莎和史蒂夫也不怎么会。
所以三个大人和一群孩子只能看着莫尔用针在自己身上缝,脸上却看不出一点儿疼痛的样子来。
*
关于这点,其他的人并不能帮上忙,所有所有的人脸上基本都是那种‘啊,你怎么能对自己这么狠’还有‘你为什么如此熟练’的眼神。
这得经历过多少,才能对自己狠心,对自己的伤口觉得习以为常,还能熟练的处理。
莫尔的行为无疑是无形中让他们的心里更加难受了。
娜塔莎环顾了一下,知道一般来说这种事情都是她来调解或者活跃气氛,所以等莫尔处理好伤口之后,她耸耸肩,“好了男孩们,我们得回去了。”
于是史蒂夫闻言就转头往回走了——他们是乘直升机过来的,这边理应不归他们,但是这些变种人也不该归属任何一个城市,他们只是变种人。所以史蒂夫还联系了变种人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