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站着,就他坐着。
微垂着头,手里把玩着一只金属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的弹着盖帽,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
在这空旷偏僻的旧仓库里显得极其突兀。
姜虞不慌不忙扫完一圈将视线停在那男人身上,见他坐的椅子后还站着一男人,板寸头,双手叠放在腹部,挺胸抬头跨站着,看起来气势比旁边那几个地痞小混混qiáng很多。
“倒是很镇定。”
玩着打火机的男人低醇带笑的声音懒懒响起。
姜虞索性坐起来,虽然手脚被绑住,之前骑车摔到的膝盖手肘和后脑勺也还一阵阵疼,但她毫不在意,看着面前坐着的男人,下巴抬了抬:“你是谁?”
男人没有回答他,将打火机收进手掌,抬头上下打量姜虞:“就是你把他们几个手打断的?”回头啧啧两声,冲一旁那几个小混混撇道:“瞧瞧你们几个窝囊样,就这么点出息,一个弱不经风的丫头片子也能给你手脚打断?”
“锐哥您是不知道,这妞练过,她有身手!”小混混连忙解释:“您可别被她柔弱的外表给迷惑了。”
“呵呵。”姜虞轻轻地冷笑两声:“原来是找帮手来了。怎么?找了帮手不算,你们这么多人,还要玩这种yīn招?”她的双手在背后暗自用劲挣了挣,发现这绳索捆绑用了渔夫结,在没有内力和兵刃的情况下,要想挣脱需要花费好一阵功夫。
男人抽出支烟,旁边小弟立马躬身给他点上,吐出一口浓烟,他似笑非笑看着姜虞道:“我们混黑社会的,当然是要玩yīn的了,光明正大的勾当我们从来不gān。”
“黑社会?”姜虞眼睛一亮。
一混混道:“锐哥,咱跟她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打断她手脚扔回去,咱们的仇也算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