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穿了那么多,身上盖了那么多,还是冷的厉害。
“张嘴吃药。”
顾金坞拿了水和药过来。
苏骄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吃了药。
“顾金坞,我好冷。”
身边传来窸窣声。
苏骄白感觉有个火炉贴上来,暖乎乎的。
他凑上去,舒服的叹息。
然后就被人掐住下颚,硬生生灌了一杯热水。
苏骄白勉强喝完,又被灌了一杯。
灌到第八杯,苏骄白终于受不了了。
“不喝了,要吐了……”
热水滚烫,苏骄白额角冒出细密热汗,身上却还是冷的。
顾金坞搂着他,盖好被子,压好缝隙。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皆汗流浃背。
一个是被闷的,一个是被憋的。
因为顾金坞简单粗暴的治疗,所以第二天,苏骄白就又活蹦乱跳了。
为了表达感谢,苏骄白允诺顾金坞,一拿工资就把房租交了。
顾金坞:……老子要的不是这个!
继而怒喝两颗鸡蛋。
……
身体一好,苏骄白又出去打工了。
顾金坞不放心他,不知道从哪里捣鼓来一辆小电驴,在崎岖窄小的小路上绕了十几分钟,然后一路行驶到甜品店门口,来接他下班。
这里的路太窄,汽车根本进不来。
已经是晚上六点。
透过玻璃,顾金坞看着坐在餐厅里说话的两个人。
正是陈姗姗和苏骄白。
顾金坞下意识眯眼,下颚绷紧,犹如一只被侵占了领地的凶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