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
行至徐安边界,背着孩子的她忽听有人求救。
若是以前,她定置之不理,但如今她已不是从前的冷冥。背着月婵的她轻功而上,凭卓越的剑法砍杀数敌,于飞来的一众箭雨中救下那人。
刀剑无眼,冷冥躲过一招,徒手接过细箭射回断了来人双腿,复一剑穿喉杀了一群士兵。鲜血喷涌而出,她抬手遮挡,不愿这腥气沾上月婵半分。
“冷冥,冷冥!”被救的人慌忙抓住她的裤脚,鲜血淋漓。
时年满脸的殷红,浑身上下布满伤痕。她的武功在五毒教中也不差,不曾想如今竟落得如此下场。
暂无心情去安抚背上哭得激烈的孩子,冷冥连忙将时年托起:“你为何会在这里?”
“五毒教,被沈乐悠……”
话未说完,时年便因剧烈的疼痛昏死过去。冷冥一咬牙,决定将其带到徐安。
其时已是月上中天,夜空如洗。云影流光下,一身黑衣的冷冥轻功翻越一家家医馆,大汗淋漓,累得双目充血。
“大夫,大夫!!快救救她!”
不知过了多久,许到了四更。
时年在屋内接受救治,她哄了月婵,便连忙进屋询问。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从头细细说来。”
“事情要从我们从渊都回去说起……”
原来,她与任霓煌前些日子一直待在渊都。但自与余玖一面后,任霓煌便落芳凋尽心如苦,自我说服道要放下这段毫无结果的感情,即便只在背后默默帮她,他亦无法做到了。
他决心放弃一切,修身养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