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麦刚刚挨到陆时鸣的衣袖,整个人一僵,差点跪下。

苏软软偷偷跟陆时鸣讨论,“她是不是脑子有病?”

陆时鸣神色淡漠的看了范麦一眼,道:“都末世了,谁还管精神病人。”

苏软软深以为然,觉得陆时鸣真是太聪明了,只比她差那么一点点!

……

“你认识路吗?”倪阳一边开车,一边询问坐在副驾驶上的范麦。

范麦战战兢兢的点头,“认识。前面路口左拐,然后直行,顺着那条公路一直过去就是了。”

说完,范麦往后座看一眼。

苏软软歪着小脑袋,靠在陆时鸣肩膀上睡着了。

男人一手按着她的小脑袋,一手摸着怀里的半旧背包。

神色淡漠,眼神深邃。

冬日冷阳细碎,落在男人那张白到几乎透明的脸上,就像一尊没有呼吸,没有生气的雕塑。

范麦更加害怕,不停的抖。

“那个村子叫什么名字?”

突然,陆时鸣开口了。

他的指尖绕着苏软软细腻柔软的发,说话时声音沉静,垂着眉眼,黑发散落,看不清表情。

“叫,叫范墓村。”范麦抖得差点咬到舌头。

“范墓村?”

倪阳转了一个弯,“你们这村子的名字还挺奇怪。”

范麦面色惨白,什么也没说。

车子一路飞驰,很快就到了范麦说的范墓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