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包括寇镇在内没有探究逻辑上不通的‘厚此薄彼’,而是把注意力放在后半句话上。
“跟厕所里挂钟有什么关系?”寇镇皱眉问。
卖烤鸭的诚恳道,“这是在告诫你有始有终。”
有始有终,众人瞬间秒懂。
寇镇:……
寇秋,要不是嘴欠是特质而不是品质,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把对方归类为‘嘴贱欠调教’那一栏当中。
卖烤鸭的没有如愿得到红包,目光在台下扫视一圈,最后停在蔺安和身上,仔细看了几眼j觉得这就是懒惰跟他提过差点把他吓死的人,联系对方提供的报纸刊登照片,几乎可以百分百确认就是这个人。
他对寇秋道,“走,我们到你男人那坐着去。”
旁人被他一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吓个半死,蔺安和却是眸子微抬,眼睛眯了眯,这个——会说话。
卖烤鸭的一句话刷足了好感度。
陈乐天猫着腰顺到姬芝那一桌,暗暗道,“他们该不会真有关系?”
姬芝,“哪个他们?”
陈乐天,“还能有谁?当然是寇秋和那位,仔细看看,倒真有几分郎情妾意的味道。”
姬芝用眼角的余光看他,“谁是郎,谁是妾?”
陈乐天搓搓发凉的手心,“寇秋要是知道会杀了我的。”
一句话,间接承认了谁是郎,谁是妾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