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萧给房门上了锁,然后领着南方走到了病榻前。
李二一看南方,脑海里顿时浮现起之前被他一道雷劈中的情景:“你…你……!”
祁萧冲他笑了笑,突然向前探了个身,说道:“醒了?”
“……”李二两眼发懵地望着祁萧,不知道该回什么。
“你哪只蹄子抓的我们教主?”祁萧继续道。
李二这下更懵了,张着嘴巴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这只?”祁萧发了问,却不再等待对方回答,而是直接掐住了对方的手腕。
“不…不是!”李二下意识否认了一句。
祁萧手指瞬间发力,只听李二一声惨叫。
“哦,那不好意思,我弄错了。”祁萧眼中带着一丝狠绝,“谁叫你回答那么慢?”
然后又是“咔嚓”一声,李二的另一只手也被扭断了。
“这回总对了吧?”祁萧笑着问道。
“对……对……不对啊……!”李二哭着惨叫道。
祁萧:“以后记着,离土陵门和南方教的人远着点。还有,把你的嘴巴闭严实了。”
疼得不行的李二已经顾不上别的了,只得疯狂点头。
祁萧说完便转向了南方:“你要不要再踢上两脚出出气?”
南方看了看已经哭得快不省人事的李二,想了想,回道:“还是算了吧……有你就够了。”
祁萧点点头,在李家人赶来前带着南方离开了李家。
回到土陵门,只见院子里长桌上的饭菜都没有动,师兄们只是陪着季云杉喝了些酒水。
南方走过去道:“空着肚子喝酒不好的。”
季云杉和三师兄刚好去厨房热了菜端回来。
“就算着你们应该要回来了。”季云杉一身素白衣裳端着两个盘子,却是一点也不违和。
众人享用了一顿充满了家里氛围的饭菜。
“过两日,我们便起身?”季云杉放下酒杯问道。
老掌门知道南方必然无法像从前那样继续留下来生活了,虽然舍不得,但终究已经是失而复得了,因而沉默地饮下一杯酒。
“师父,您少喝点。一杯尝尝滋味就够了。”老大忍不住劝道。
老掌门握着酒杯沉思片刻,才对南方说道:“有这两位义士为友,你定要珍惜啊。土陵门只是个太小的地方,今后……你跟着他们好好去闯荡吧。”
南方想起小时候师父稀里糊涂地教他比划不知打哪儿淘换来的破剑法的模样,便觉真是难得见到师父这么正经严肃的姿态。
想必他老人家也是经过一番深思才不得不做出的抉择吧。
“师父……”南方舍不得好不容易回到的土陵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