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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二字在脑中浮现,引起一阵异样。她(们)没有侍寝过,没怀孕就罢了,怎么其他姐妹们也没有?好似皇上登基以来,一次都没有传出过妃嫔怀孕的音讯。

于寒舟看着她们眼底浮现疑惑,适时止了话头。又叹了口气,站起身,怅惘地走了。

众妃嫔这次没有鄙夷她的假惺惺,因为她们此刻心头都被疑惑萦绕。

柔妃的伤渐渐养好了。她每天早上去太后宫中,给太后请安。请安过后,哪儿也不去,径直回自己宫中。读读书,写写字,做些喜欢的事情,等司徒曜回来。小日子过的,与民间夫妻一般,甚至比他们还要幸福些。

这一日,她听到司徒曜回来的动静,一脸欢喜地迎了出去。却见司徒曜的神情,并不快活。

柔妃脸上的笑意顿了顿,上前温柔地问道:“皇上怎么了?可有什么烦心事?”

司徒曜低头看着她面上的笑意,她许久没有如此单纯快活过了,自从进宫之后,因为他常常去其他妃嫔的宫中,因着那些妃嫔常常搞事情,害得她总是伤心难过。

他不忍叫她不开心,缓缓摇头:“无事。”揽住她的肩。往里面行去。

柔妃却感觉得到他的不高兴,温柔小意地哄他。

倘若司徒曜只是一般的不开怀,她这样哄他,他早就开怀了。但让司徒曜烦心的事,却是朝堂上的事,因此,不管柔妃如何哄,他面上始终不曾展颜。甚至,他此刻正出着神,并未听到她的哄劝。

他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朝臣们仿佛上下拧成了一股绳,结成了一块铁板,他同他们相处,总觉得双方在对立面,他们在抵制他,这让他十分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