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福安公主是很受宠爱的,皇上绝不会逼婚。再说,如果皇上是会逼婚的那种人,怎么会允许公主招她这样一个平民为驸马?
说不通。
很多地方都说不通。于寒舟隐隐觉得,在某个地方有一个结,只要打开这个结,一切疑问都豁然开朗。
但是现在她找不到这个结,而且她刚刚成为驸马,最好也不要马上碰它。
隔壁的喜房。
刘宁听到侍女转述的话,神情略微古怪,随即冷哼一声:“好色的小子!”
什么整个人都是他的,心都给了他,嘁!
刘宁嗤之以鼻的同时,想着那少年亮晶晶的眼神,又一阵恶寒,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她表错忠心了,他们是不可能的!
刘宁把下人们挥退,自己褪下大红的外衣和鞋子,随手丢到一旁,走到床边,在枕头下方摸索片刻,只听轻微的错落声,他掀开床板,走下了密道。
小半个时辰后,他出现在了皇上的御书房。
皇上看着穿了一身素衣,头发随意束在脑后,身上无一丁点儿女气的儿子,笑着打趣:“洞房花烛夜,公主怎么来朕的御书房了?”
刘宁黑了脸:“父皇!”
皇上哈哈一笑,对他招了招手,将手边的几道奏折递给他:“南州知府贪污案,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