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好心情,于寒舟将今日的事对阮老爷和阮夫人说了。
阮夫人当即就捂着心口,跌在了椅子上:“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叫你出门的!”
谁知道太子殿下那么容易见到的?还那么敏锐,一下子揭穿了女儿!
“这可怎么办?殿下不会让你当侍妾吧?”阮夫人很明白男人的通病,曾经有过名分的女人,怎么会放走嫁人?她又忧又急,“老爷,不若我们搬家吧?”又说道,“我们早该搬走的!便不该贪图这些富贵,仍然留在京中,害了舟舟!”
阮老爷沉着脸,一言不发。事到如今,也出乎了他的意料。
“你怎么想?”他看向女儿问道。
于寒舟便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殿下叫我不要离京,我若离开,萧家怎么办?亲朋好友怎么办?”
阮老爷叹了口气,说道:“依你之意,便听殿下的话?”
“我们犯过一次欺君之罪,不能再犯第二次了。”于寒舟道。
阮老爷深深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半个月后,刘宁在知味楼后院的厢房里见了于寒舟。
“我给你两个选择。”他就像当初一样,坐在简洁布置的厢房里,看着身前站着的人,“一,你入我府中,做侍妾。二,我送你去军中,阮州立下功劳,阮如舟以太子妃身份嫁给我。”
于寒舟惊愕地看向他,心情复杂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