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盒什么?”光烈帝已然失去了耐性。
“是一盒蜡烛,还有一张纸条,写着要奴婢偷偷将其带入小皇子的寝殿,用这些蜡烛换下内务府所用的蜡烛……小奴婢心中猜想这蜡烛只怕有问题,本欲推拒,可纸条上却说倘若奴婢不肯,奴婢的兄长就要再次下狱……奴婢没有办法……只得遵从……”
“皇上,臣妾的父亲冤枉!臣妾的父亲贵为右相,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你还记得不记得当日送东西给你的到底是何人?”
“回皇上,奴婢不认得他,他虽然穿着太监的衣裳,但奴婢听他的声音便知道他不是太监!”
“简直就是含血喷人!皇上,臣妾的父亲是右相啊!根本无需做出这些事情来!”
“来人啊!现在就去查河间那桩案子!”光烈帝不为所动,瞪向陈嬷嬷,“你呢?还打算死硬到底吗?”
“皇上恕罪!奴婢的母亲身患重病,无药石无效……皇后娘娘宫中的文姑姑前来找奴婢,对奴婢说皇后娘娘愿施宫中名贵药材于奴婢……奴婢为了得到救治母亲的药材……只得……”
“文若姗!有没有这回事!”光烈帝瞪向她。
文若姗赶紧跪下,脸上的表情并不慌张,“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确实答应施药给陈嬷嬷,那只是因为皇后娘娘慈悲,皇后娘娘并未曾要求陈嬷嬷做任何事。”
“是啊皇上,口说无凭。指证皇后娘娘,可是要有证据的!”
众位嫔妃忌惮右丞相势力,万一皇后再度化险为夷,只怕她们此刻的落井下石都不会有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