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然没有说话,好像我被刚才得知的消息打击的失去了声音。
他安慰我:“他一直在想办法重新得回你的心,有些傻,对不对?”
我垂下眼睛,我不想跟别人讨论德拉科对我是怎么回事,更不想听别人提起他曾经做过什么,或者这些事在别人眼中是怎么看他的。
他的声音越放越轻,简直像耳语,他说:“我帮他出主意,他一直不知道你真正喜欢什么。后来我告诉他或许他可以去看一下在你的世界中男人是怎么向女人求爱的,我找了几本诗集给他,你喜欢那些诗吗?”
他惊讶的看着我,递过来一条手帕,说:“别哭,我告诉你这些不是为了让你难过的。”
我哭了?我摸了下脸颊,湿滑一片,连忙低下头胡乱擦了擦脸。我想起了德拉科那些古怪的话,听起来让我起鸡皮疙瘩。我当时已经明白他是学的诗,很古怪,很可笑。
但我不知道他会跟别人讨论这些,我以为他只是胡乱找了些什么东西,不知道在哪里学来的。不会这么认真,我想他不会这么认真。
他或许为难过一段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办。然后他跟扎比尼讨论,在他的指点下盲目的找了一些普通人的诗集,那些三流的东西,他盲目的看,盲目的学,然后,到我面前,表演给我知道,希望我能喜欢。
眼泪再次掉下来,止都止不住。我低下头,没有发生一丝声音。
扎比尼安静的等我平静下来后才继续说:“我知道他可能搞糟了,因为他把那些书扔到了床底下。你别在意,他的心是好的,就是不知道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