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常常跟纳西莎去逛巫师的商店,或者跟德拉科去外面吃个饭之类的。纳西莎要求我时刻保持冷淡的矜持的微笑,她在镜子前训练了我两天,简单说来,就是几乎看不见的微笑。切记不能笑得像捡了大钱,更不可以露出牙齿或牙龈。
所以现在我就是一副面具式的微笑,挂着这张脸跟德拉科走了一圈后停下来,两人面对面站着,他脸上挂着冰冷的微笑,我也一副面具笑法,力求在旁边眼中塑造出一对极有教养的年轻恋人。
事实上我正从牙缝里挤着说:“之前说的那个圣诞节要去德国旅行的事不是真的吧?”这个旅行我也被点名了。
他挑着嘴角轻蔑的微笑着,嘴上却说:“没办法,爸爸在德国有朋友的,我们要去拜访他们。”
我可是记得卢修斯先生在德国的朋友好像是一个食死徒吧。当着卢修斯的面不好问,我干笑两声说:“呵呵,没什么问题吧?”
德拉科做出一副深情模样拢了拢我的头发,其实我们一向亲密的时候都是在独处的时候,从这一方面看,他应该也是不喜欢当着外人的面这样做的,不过纳西莎要求我们要适当的表现出我们的恋情,因为现在外面有种说法,马尔福家选择我是因为要在食死徒倒台后站稳脚跟才选了个没权没势的麻瓜女巫。
就是我。纳西莎很隐晦的对我说过,如果我有美貌或才华上不管哪一方面有过人之处,那这个谣言自然可以不攻自破。但可惜的是我是一个绝对的赫夫帕夫,全身上下都写满了“中等”。
“这其实也是你的优点。贝比。”纳西莎微笑着对我说,可是她再也没说过我到底有什么优点。
不过我曾经偷听到卢修斯对德拉科说过我的优点,他拍着德拉科的肩语重心长的说:“德拉科,有一个平凡的、不如你的妻子是一种幸运,你以后就明白了。”
我想他的意思是这样的妻子比较好管。
不知道德拉科是怎么想的。想到这里,我拉了下他的袖子,他微笑着伏低身,我在他耳边小声问:“德拉科,你有没有觉得,我有时挺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