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笑得有点勉强,却转而问起胤禩两人:“我看二位才学也不在我俩之下,为何不下场一试身手?”
“我兄弟二人身上并无功名,自然也不能参加乡试。”胤禩笑言,顿了顿,又道:“再说天下之大,并非只有做官一途,生意做大了,向朝廷多纳些钱粮,又或者,修桥铺路,开仓捐粮,至不济,当个医者悬壶济世,也都算是为百姓做了好事。”
“说得好!”岑梦如一拍大腿,呼喝声引得旁人注目,包括刚才那几名书生。
如果说刚才岑梦如只是觉得与这两人聊得投机,现在便忽然有了得遇知己之感。
他没有张宏那般七弯八绕的心思,也不算太瞧不起商人,但总归也觉得商人限于自身局限,见识不会高到哪里去,及至听到这番话,让他也禁不住热血沸腾起来。
喊声过后,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忍不住红了脸。“一时激动,对不住,应公子这番话实在深得我心,做事何须讲究出身,非仕途不可,只要有心有力,行遍天下也不怕,我今日方知商贾之中也有见识不凡的人,真是失敬!失敬!”
说吧便起身作揖。
胤禩觉得此人性情大是真挚可爱,不仅不恼,反而笑意盈盈。
再看胤禛,也露出些笑容来。
“哼,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连这样的道理都不懂,还读什么书?”
“铭佩兄此言差矣,说不定人家是想借着奉承几句,结交商人子弟,讹诈些银两呗!”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