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兰上来斟酒道:
『公主这话真真说到了坎儿上了,我们姑娘别瞧着面上聪明,这些上面却不怎么清楚,手头上又大,亏了巧月姐姐,处处替姑娘紧着,不然纵是个金山,也被姑娘散光了』
谢桥一指头戳了戳她:
『和着你们两个今儿来编排我的不是来了,这样说来,别的倒不知道,对你们几个可是宽泛过了,宠的你们越发没大没小的了』
巧兰吐吐舌头道:
『奴婢说的在理,姑娘便是恼了也没什么。』
谢桥倒是没话应对她,勾的桌上几人又是一阵笑。
一时吃了几盏酒下去,谢宝树才道:
『倒是这样的日子自在,仿似回到旧年间一般光景了,若是子谦敬生也在,就更好了』
巧月忙去扫秦思明,见倒不是先头的颜色,才放了心。
谢桥心里一叹,子谦那么个人物,却尚了南丰国的公主,这面上虽风光,底下都知道,这仕途却断了,南丰国的驸马,皇上能把什么要紧的差事给他,不过想想,也许这样更好些,子谦那个人本就不是个仕途上的俗人,那样一个霁月般的男子,吟风弄月倒也清闲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