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言听了个稀里糊涂,待要问,又不知该问什么。
安嘉慕打了有十几拳,终于解了气,一把抓住武骁,低声道:“这顿打且记下,若以后你敢对不住嘉树,看我不打死你。”
大师兄嗯了一声。
安然见大师兄唇角有些隐约的血色,就知安嘉慕下手多狠,这家伙当真没留情,忙让嘉树扶着大师兄回去休息,。
嘉言两口子舟车劳顿,加之曼娘有了身孕,不能劳累,催着两人也回去安置。
一时散了,拖着安嘉慕进了里屋,安然把他的手拿起来放到灯下瞧,见肿成了馒头,忙拿了林杏儿配给自己的药出来,一边儿涂一边道:“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就跟人比试,人家挨打的没怎么着,反倒你这打人的伤了手,何必呢。”
安嘉慕哼了一声:“你男人没你想的那么没用,这小子是硬挺着呢,不过算条汉子,一声都没吭。”
安然白了他一眼:“你不信谁,难道还不信自己的兄弟,嘉树喜欢的人,怎么会是草包,而且,人家可是文韬武略的大将军。”
一提起这个,安嘉慕倒想起一件事来:“这小子想拐走嘉树没门。”
“你刚不是接受大师兄了吗。”
安嘉慕哼了一声:“既是我安家的人,就不能吃白饭,没的我这儿都累死了,他们俩倒天南海北的自在。”
安然愕然:“你想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