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又委屈又气,整个人扑过去,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你怎么可以不抱我?”
小傻子气狠了,嘴上没个轻重,刺痛感传来,楼折翡反而笑了:“乖,再咬重点。”
姜白下意识听话,反应过来的时候,嘴里已经满是血腥味:“阿翡,我,我去拿药。”
楼折翡把着急要下床的人抓回来,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揉进自己怀里:“不许跑。”
“你流血了,对不——”
道歉的话被堵回嘴里,楼折翡吻得很重,吮着舌尖,磨着下唇,尝到自己的血的味道。
上辈子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过了一年半载的安宁日子,骨子里的狠厉没磨去多少。
楼折翡心疼他家小傻子,越心疼,越控制不住心里的暴戾。
“你把自己累死,然后让我给你守寡吗?”
“总说我好看,你出点什么事,别个儿觊觎我的,我怎么对付他们?”
“你不是在折磨自己,你是在折磨我。”
……
“不守寡,我们种了相思蛊。”
姜白做这档子事的时候总是容易迷糊,下意识挑出了他话里的矛盾。
楼折翡愣了下,笑声沉沉:“所以是打着让我给你陪葬的主意?”
姜白抬起一双迷蒙的眼,像隔了几百年的思念入骨:“我不舍得的,我都让你这么对我了,怎么舍得让你陪葬,我是要和你长命百岁的。”
他的长发散在身后,发梢微湿。
楼折翡呼吸一窒:“对,你是要和我长命百岁的,可不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