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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倒是挺大的,因为什么都没有更显得比较宽敞。屋里就两张单人床和两把椅子,两个桌子也没有,特别的简单。

四十来岁的男人已经占领了一张床,就剩下一张临窗的床了。窗户应该是关不严实,“嗡嗡”的总是有风吹进来。

叶白将背包放在床上,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想要先休息一下腿,就听“咔”的一声,似乎坐到了东西。

叶白吓了一跳,以为床上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结果低头一瞧,发现是一个行礼箱,好在他屁股抬得快,不然指不定会给坐碎。

叶白一愣,行礼箱肯定不是自己的,屋里也没有别人,那就是旁边那个男人的了。估摸着是以为一个人一间房,所以睡了一张床又将另一张床当做放杂物的地方了。

叶白说:“打搅一下,你的行礼箱,我给你放到你床头去了。这边的床我要睡觉用。”

叶白说着就要伸手去搬行礼箱,不过睡在那边的男人忽然就坐了起来,这黑咕隆咚的,突然坐起来还挺吓人的。

男人说:“别动,我最讨厌别人随便动我的东西,没教养。”

叶白:“……”

叶白有点傻眼了,这叫没教养?那把拖在地上的行礼箱随便放别人床上,就很有教养?叶白听他说了第一句话,就在心里默默的给他划分到神经病的行列中了。

叶白说:“那你自己过来把行礼箱拿走,我现在想休息了,你的行礼箱占了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