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峻顺势搂着刘徵的脖子,让他把自己抱起来,离开床铺。
“臭刘徵,你爱我吗?”
“爱啊。”
“哪一种?”
“把你当宝贝那一种。”
拍着掌下的屁股,弹性而有肉感,刘徵眼带欣赏,同时鄙视自己,是不是太过自恋了。
秦海峻从刘徵身上下来,去浴室洗漱,出来吃早饭。
“今天打算干什么,要学习吗?”刘徵朝他眨眨眼,拼命想诱|惑少年,学习其实一件愉快的事情哟。
“刘徵,我有件事想跟你说。”秦海峻板着脸,少见的严肃,不是那种撒娇,是真的。
刘徵调笑了句:“为了逃避学习你也是拼,想说什么,你说。”
“我要搬回家。”
刘徵收敛起不正经的表情,考虑了一下:“怎么这么突然,发生了什么事?”不是为了逃避学习吧,感觉的出来。
“没有,只是想回家住。”秦海峻说,他一直不太敢直视刘徵的眼睛,觉得没有底气,这次却有了勇气。
刘徵不知道,少年这股勇气从何而来,他只知道,秦海峻最近在跟自己战斗。
那些焦虑和情绪起伏的表现,也许是因为他正在寻找,能让自己安心生活的信仰。
在刘徵久远的记忆里,似乎有过这样的一段时期。虽然不记得具体了,可感受仍留在心里。只记得别人说那叫做无病□□,而自己犹如困兽,一路跌跌撞撞走过来。
只有走过来的人,才有资格说那叫做无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