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并不是机场也不是海港，而是一个看着像私人停机坪的地方。

“下车。”车门打开，张少言抬脚跨了出去。

杜友薇跟着他一起下车，见他径直往一架准备起飞的直升机旁走去。

“张少言，你坐直升机来的？”

“嗯。”张少言停下来牵过她，将她先扶上了飞机。杜友薇坐好后，张少言也走上来，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把安全带系好。”

“哦，好的。”杜友薇听话地系好安全带，飞机轰隆隆地飞离了地面。她看着身旁的张少言，开口问他：“你是不是以为我在这边出事了？”

张少言捏了捏眉心，声音里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高野只打听到你人被扣下来了，具体的情况不清楚，我当然得尽快赶过来。”

他说到这里，偏过头朝她玩味地笑了起来：“要是我晚了一步，你被扔进海里喂鲨鱼，或者被砍掉小手指了，那怎么办？”

“……啊啊啊啊好啦你别说了！”她知道他就是成心吓他，“我都说知道错啦！”

“光知道没用，还得改正。”

“是的，张老师！”

他们两人坐飞机，没一会儿就返回了a市，冯婉盈跟着高野坐的轮船，现在还在半路上。

高野这边也有保镖跟着，个个都冷着脸不说话。冯婉盈本就和他们不熟，跟他们走了后，路上没有一句交流。高野帮她拿了一瓶热饮，放在桌上。

冯婉盈抬头看了他一眼，这才跟他说了第一句话：“谢谢。”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