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怪这个人当着那么多宫女侍官的面将自己拖上床尽兴施为,但这个人永不原谅他无声无息潜逃出宫。
刘启谋算的好——他真了解自己的儿子——只要自己答应了实施了,这就是一场死局,无人可解。
只有一个例外。
陈小娇习惯性地抬起手腕往自己腰间摸去,却兀然触到一片温热的肌肤和褴褛的丝绸。
陈小娇怔忪不动了。
半晌后他转过眼睛去看刘彻。
刘彻顺着他抬起来的手望去,而后仍是笑着:“唔,这件衣服哥哥可喜欢呢?——当初在欢水镇上的赌坊里,哥哥不是想知道那个人里面的衣服为什么没了吗?……就是阿彻要他脱下来的。说起来那个人的身体与哥哥一样的白皙纤长,就是不知道哥哥的柔韧性与那人比起来谁更好一些了……阿彻让人照着那件衣服的式样做了许多件,哥哥以后就不要穿旁的衣物了,便只穿这一种好了。”
话音在这儿顿了顿,刘彻突然没有征兆地起身在躺着的陈小娇身前衣物裸/露出的皮肤上吻咬了一下:“这样阿彻要随时随地做些什么,也会方便太多太多。——哥哥说对不对呢?”
陈小娇的脸色本就苍白,此时听了这话更是又白了一分,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你怎么不直接让我不穿衣服?那样旁人看着也许会更过瘾一些?”
而刘彻的占有欲自然不会辜负他的期望,几乎是瞬间,那人脸上的笑容就散得干干净净,连眼眸都不自查地带上一抹阴鹜的神色:“……哥哥的意思,是要阿彻将宫里所有人都处以剜目之刑吗?”
见那人神色间竟没有半分说笑或威胁,陈小娇本来无力的火焰也有所升腾:“……你还有人性吗?——之前让人看着你怎么把我做死在床上的,不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