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茵有些疑惑:“你不看了?”
胡向歌看着自己妻子女儿同样有些好奇的神情,他叹了口气,说:“我刚刚还好奇,现在就不了。这实在是太贵重了,你还是赶紧收起来吧。”
白茵笑了,“这东西长来就是给人把玩欣赏的,而且又是外物,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况且,我看清朝邓散木所著的《篆刻学》中有记载‘其品质高下,则在地在血,地以羊脂冻为上,白如玉,半透明。乌冻次之,深灰色半透明,乌冻之血多赭黯以鲜红为贵。黄冻又次之,褐黄色、微透明。’”
尽管这个田黄冻石不是昌化鸡血石,是福建寿山出产的田黄石,但倒也能勉强适用于此。
胡向歌听完,他摇了摇头,道:“不能这么说。先不说两个石头产地不同。就说这个田黄冻石,它都是冻地了,也就是玻璃地,已经是田黄石中的极品了,价格比起高级田黄石,又翻了几倍。”
白茵看着那田黄冻石,有些失笑。没想到再这个时候,这个品质都已经算是玻璃地的东西了,她记得她见过的要比这个品质好的田黄石不知凡几。
无论是鸡血石也好,田黄石也好,开采量经年之后,都已经接近资源枯竭了,就这样一块品质的,都已经算是顶尖的了。
“还有这块,尽管不是冻地,但其色如血,如同活鸡血撒上一般,色泽纯净耀眼,无瑕杂之意,也没有石裂。看起来地子很好,不是刚地或者硬地里出来的东西,身价再翻倍,也算是高等接近极品了。”胡向歌看着那块鸡血石,兴致勃勃道,其言语中再也没有没有见到那印玺的失落了。
胡向歌想到了什么,他抬头问白茵:“你这两个东西有意出手么?我可以给你联系省博物馆。”
这两个石头,再算上古董的身份,价值简直难以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