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会试试就会认真的试试,绝不是戏耍他。
司白夜看向白茵的脸,这才松开了手。
等白茵离开之后,司白夜才微微的闭上了眼,口中轻轻道:“是我再赌不起了……”
所以患得患失,所以不敢确信。
上辈子她被他那师兄收入门下的时候才九岁,而他已经二十三了,足足大了她十四岁。又怕她得知他心有不轨之后的疏远,于是不咸不淡的相处着,到她十九岁的时候两人依旧是形如陌路。
求而不得之下,执念就越积越多。后来到他死,也没将这话说出口。
这次如此疯狂的孤注一掷,司白夜把自己都压了上去。
幸而,他赢了。
可也正是这样,他就越发的难以放手。
——
隔壁的房间里。
白茵瞪着洁白的天花板,脑海里不断回想着自己和司白夜所有相处的画面,却也到底不知道自己哪一点吸引了他。
难道是性格?
白茵想到上辈子那些几乎清一色都是清心寡欲的玄门中人,面上恍然。毕竟,她这种的还确实有些少见。